摘要：有趣的书要学会趣读，有趣的人才能读懂有趣的人、有趣的事、有趣的书。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他与昆虫之间有很多有趣的事，《昆虫记》“是科学与诗的完美结合”，是一部有趣的书。基于学生阅读的主体地位，引导学生抓住“趣”这个关键词，通过“趣读”读出《昆虫记》蕴含的人趣、虫趣、诗趣、理趣，围绕建构学生的语文素养进行整本书趣读。
关键词：整本书阅读；以篇带面；语文素养；选读；趣读
《昆虫记》是“昆虫的史诗”。《昆虫记》是法布尔（J.C.Fabre）对生命的敬畏之情的自我表达，是他自己生命价值的最佳体现；《昆虫记》是用人性观照虫性，是诗性与知性的水乳交融；《昆虫记》是文本与人本的相得益彰。《昆虫记》的整本书阅读应该围绕“趣”字做文章，把“趣”作为整部书的核心，对整部书做到以“趣读”的方式和方法带动整本书阅读。法布尔的学术成就应从更多的层面去审视，语文课程视域下，教师要积极引导学生学会“趣读”，要从语文的角度去读这部书，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引导学生抓住一个“趣”字作为统领整本书阅读的关键词，通过“趣”这个关键词的统领，“依趣而读”，进而带动整本书的深度阅读。阅读方法可采用略读、浏览、精读、选读相结合的方式，立体化推进，学生要做到“趣读”“趣批”“趣思”“趣悟”“趣表达”。通过趣读，读出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是一个有趣的人在观察有趣的昆虫世界，是用有趣味的语言表达昆虫世界的趣味；通过趣读，理解法布尔生动的诗趣语言，体会用诗趣的语言表达有趣的昆虫世界，理解法布尔个性化的“有趣的言语形式”，进而理解《昆虫记》闪烁着的哲理光芒，通过趣思、趣悟理解法布尔表达的深刻人性。
由于《昆虫记》洋洋洒洒二百万字，本书的阅读宜采用阅读任务群驱动的方式完成，教师为学生搭建阅读、学习支架，在明确的任务指向和价值指向下完成整本书阅读。对《昆虫记》整本书阅读来讲，阅读任务群设计处于关键地位。任务群设计应立足于学科核心素养，整合目标、任务、情境、内容，它是纳入课程视域下的一个教学单位，也是一个指向学科核心素养、相对独立、能体现完整教学过程的课程单位。从这个意义上讲，整本书阅读就不应该是简单的语文知识点、能力点的线性排列，更不是把死的知识从生动的文本中抽取出来让学生死记硬背以博得高分的“假读书”。[1]
《昆虫记》阅读设置以下四个任务群，驱动学生整本书阅读，规划时间为两个月。
任务群一：认识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
搜集整理有关法布尔的生平资料，绘制法布尔的生平大事年表。借助法布尔的故事和法布尔的生平资料（包括他人对法布尔的评价），借助《蝉》的阅读，初识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认识《昆虫记》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法布尔的自传这一观点，为整本书阅读奠定基础。
任务群二：认识并表述如何用人趣观察虫趣。
借助文本细读和选读，在自行圈点批注阅读的基础上，小组合作学习，仔细体会、分析法布尔是如何用人趣观察虫趣的。借助《蝉》和自由选择的其他文本（至少三篇），用例证的方法说明法布尔是用人趣观察虫趣这一观点。
任务群三：理解并用系统文字表述如何用诗趣表达虫趣。
借助文本选读和细读，在圈点批注读书的基础上，自己筛选最有力的文本证据，小组合作学习，形成比较系统的分析、论证性文字（小论文2000字），体会《昆虫记》语言的“用诗趣表达虫趣”的文学性这一特点。
任务群四：理解并用系统文字论证如何用理趣表达人生。
在完成前三个任务群的基础上，再次深入阅读，小组合作，借助文本三至五个例子，形成系统的分析和论证性文字（小论文2000字），深入理解《昆虫记》是如何“用理趣表达人生”这一观点的。
任务设计是关键，它是撬动整个学习的支点。这里所说的“任务”不仅仅是知识任务，更是一种创造力强、探究度大、信息量足、运用味浓的知识资源，是教师设计提供给学生可以“一探究竟”或“一显身手”的一份材料、一个问题或一项活动。[2]读书任务群驱动、强调的是学生读书的自主性、主动性，既有较强的任务意识，以任务驱动的方式开展，又基于教师的有效指导，养成了学生圈点、勾画、批注、写提要和写笔记的读书习惯。[1]
一、认识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
用一课时开启《昆虫记》的阅读之门，重在激趣、方法引导和方向指引。
（一）故事引入，初识法布尔
材料一：一个人耗费一生的光阴来观察、研究虫子，已经算是奇迹了；一个人一生专为虫子写出10卷大部头的书，更是一个奇迹；而这些写虫子的书居然一版再版，先后被翻译成50多种文字，直到百年之后还在读书界一次又一次引起轰动，更是奇迹中的奇迹。这些奇迹的创造者就是____________ 。
材料二：有一次，这个人走在路上，看见一群蚂蚁在搬一只死苍蝇，就掏出放大镜趴在地上观察。农夫们上工时看见他趴在野地里，等收工回来，仍看见他趴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家都认为他是“中了邪”。
（二）年表记事，绘法布尔生平
借助对关键词的梳理与把握，初步理解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一是借助前言、后记或目录中有关作家的介绍，了解作家的生平事迹、科学成就，为阅读整本书做准备。二是教师出示法布尔相关资料，用法布尔生平记事年表的形式呈现，学生在阅读的基础上，筛选、整合、提取关键信息，得出初步结论：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
如学生阅读资料过程中可以筛选出以下关键词句：法布尔1823年12月22日出生，是贫穷农民，10岁中学毕业，当工人，自学，当中学教师20年……1910年，《昆虫记》第十卷问世了，这时法布尔已是86岁高龄的老人了。法国文学界以“昆虫世界的维吉尔”称他，1915年10月11日，这位“以昆虫为琴拨响人类命运颤音的巨人”与世长辞。
通过对这些资料的阅读分析，学生不难得出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这个初步结论，这就为下一步深入阅读《蝉》做了铺垫。
（三）借《蝉》悟人，初读有趣的人
借助法布尔生平资料的展示，学生透过字里行间能读出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还远远没有达到通过法布尔作品认识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这个层面。因此，教师依据《蝉》，紧紧抓住对《蝉》的理解，以《蝉》的阅读为整本书阅读的切口，统领单篇与整本书阅读，在初读文本的基础上，选择“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的阅读探究角度，借助文本的表达从字里行间探究、发现法布尔是个有趣的人。
教学设计中把《蝉》的学习当作《昆虫记》整本书阅读的发动机，“单篇的阅读教学还应起着引发、激活群文阅读和整本书阅读兴趣，引领、培养正确读书方法，甚至明确整本书阅读方向、目的的重要作用，直接指向学生语文核心素养的建构与形成”[3]。这篇用人性观照虫性写成的充满人趣、虫趣、诗趣、理趣的典型代表作恰恰是开启阅读 《昆虫记》的最佳钥匙。教师要摒弃单篇课文的教学观念，从教学整体观上设计《蝉》的教学。从这种意义上讲，学生深入理解了《蝉》，喜欢上了《蝉》，《昆虫记》的整本书阅读就成功了一半。
如对以下内容的教学引导：“最后，它找到适当的地点，用前足的钩扒掘地面。我从放大镜里见它挥动锄头，将泥土掘出抛在地面。几分钟以后，一个土穴就挖成了。这小生物钻下去，隐藏了自己，此后就不再出现了。”可以引导学生注意仔细揣摩“我”的动作，再把人的观察与“蝉”的动作细细比较，揣摩这些词句，学生不难得出“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这样的认识。再如：“四年黑暗中的苦工，一个月阳光下的享乐……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什么样的钹声能响亮到足以歌颂它那来之不易的刹那欢愉呢？”如果不是心中有爱、有诗，如果不是一个有趣的人，怎么能写出这样有趣的文字呢？再如，透过类似“我要考察它们遗弃下的储藏室，必须用刀子来挖”“我从放大镜里见过蝉卵的孵化”这些文字的揣摩体会，引导学生洞察法布尔是如何观察昆虫世界的。
为了便于理解法布尔是一个有趣的人，教师推荐学生阅读《阿尔玛实验室》《返祖现象》《我的学校》《水塘》《数学忆事：牛顿二项式》等篇目，探究这些篇目是如何记载法布尔痴迷昆虫研究的动因、程度、生平抱负、知识背景、生活状况等方面内容的。法布尔研究昆虫的经历，是他自己一辈子的经历，《昆虫记》也就成了法布尔的自传。
真正的阅读应发自内心的热爱，源于成长的精神需要。但课程视域下的整本书阅读不是学生的自由阅读，也不能止于学生的自由阅读，它是在课程理念的指导下，从自由走向任务驱动，再从任务驱动走向真正精神自由状态下的阅读。理想状态的整本书阅读应是冲破语文教学狭小格局的深度阅读、深度学习，需要精读、泛读的灵活转换，课内阅读和课外阅读的深度整合，正式学习和非正式学习的对接融通。[1]
由于课时相对有限，在阅读推进过程中，宜采用混合式阅读的推进策略。一是将课堂学习、在线互动、非课堂非在线自主阅读这三种形式整合在一起，形成较为完整的整本书阅读链条。二是将精读、细读、浏览、跳读、选读这些读书方法依据阅读主体的阅读兴趣加以综合利用。三是在阅读过程中学生要做到“趣读”“趣批”“趣思”“趣悟”“趣表达”。
二、以人之趣观察虫之趣
教师搜集以下资料，调动学生再次深入阅读的积极性，为学生的深度阅读提供切入的支架。
材料一：还有一回，为了捕捉一只昆虫制作标本，他追着虫子跑了几百米，就在要捉住虫子的一刹那，他担心自己会因奔跑的惯性而用力过猛，碰坏了小虫子的腿，就故意摔了一跤，减缓冲力。这一跤差点跌断了法布尔的一条腿。
材料二：有一年，法布尔得了一场重病。他躺在冷冰冰的屋子里，看到床边的墙角有几只小虫子快冻僵了。法布尔小心地把它们捧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虫子有了暖气，渐渐苏醒了，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法布尔看着看着高兴起来，连病痛都慢慢消失了。
这个环节，用第二个任务来驱动阅读，认识并表述法布尔是如何用人趣观察虫趣的。要求学生借助文本细读和选读，在自行圈点批注阅读的基础上，小组合作学习完成“借助文本《蝉》，借助自由选择的其他至少三篇，用例证的方法说明法布尔是用人趣观察虫趣这一观点”这个任务。阅读“阅读任务群”的引领，学生的读书方式发生了根本改变，也意味着教师把“读”的主动权真正还给了学生。阅读任务群的设计是用既定的支持工具驱动学生真实阅读，明确向学生发出的一组整本书阅读的指示。[4]
如某一学习小组在选择螳螂材料论证 “用人趣观察虫趣”这一观点时，做出了如下分析：
生一：这哪里是写螳螂，这是在写一个美女。这个美女身体纤细，体态优雅，披着淡绿的外衣，托着轻薄如纱的长翼，还有一个精致的面孔，这大概是法布尔心目中的媳妇吧。
生二：螳螂看起来是个身材苗条、体态优雅的美女，还披着淡绿的外衣，托着轻薄如纱的长翼，可是当她面对蝗虫时她“就毫不客气，一点儿也不留情地立刻动用它的武器，用它那有力的‘掌’重重地击打那个可怜虫……它肯定是会感到十分得意的。就这样，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地对待敌人，是螳螂永不改变的信条”。一会是美女，一会又变成了残暴的魔鬼，其实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法布尔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和对自然万物的赞美之情，他以人性观照虫性，穷毕生之力深入昆虫世界，与昆虫为伍，与昆虫为伴，把昆虫当作自己的情人，在自然环境中观察她们，用充满爱心的诗意语言真实地记录下昆虫的本能与习性。在《昆虫记》的记叙和描写中，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无不渗透着人文关怀；并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在其朴素的笔下，一部严肃的学术著作如优美的散文，人们不仅能从中获得知识和思想，阅读本身就是一次独特的审美过程。[5]
三、用诗趣表达虫趣
《昆虫记》是赞美诗，法布尔极讲究自己作品的文风和语言的流畅优美。从语文课程的角度看，整本书阅读的核心价值是提高学生的语文核心素养。从语文素养的养成角度看，要实现 “以篇达类”，从“这一篇”悟懂《昆虫记》的语言风格；从人和昆虫的角度看，虽然每个昆虫各成一篇，各不相关，但从整本书阅读的要求看，教师一定要引导学生学会圈点批注的读书方法，学会从语言的角度入手，学会‘以篇达类’，用一篇的学习带动整本书阅读，做到融会贯通，实现由这一篇走向另一篇乃至整本书的阅读，培养学生阅读能力，提高学生语文素养。为此，我们设计了以下两个活动，目的是通过语言形式方面的比较进一步理解《昆虫记》的语言风格和表现形式。
（一）比一比
如把《昆虫记》中对红蚂蚁的诗意语言与百科全书中严谨语言的对比。
红蚂蚁：是一种既不会抚育儿女，也不会出去找食物的蚂蚁。为了自己能够生存下去，红蚂蚁只好用不道德的方法去抢黑蚂蚁的幼虫放在家里喂养。等到那些黑蚂蚁长大了以后，红蚂蚁就把黑蚂蚁当作奴隶，黑蚂蚁一生只好把红蚂蚁当国王一样伺候。
红蚂蚁：红蚂蚁，是指众多体色为红色的蚂蚁的统称，并不是特指某个特定品种。红蚂蚁体长大约3毫米，触角和腿有刺毛。肉食性或捕食性蚂蚁，而且是蚁科中最原始的生活方式和形态结构。
通过对两份语言材料的对比，学生就能进一步感知法布尔语言的生动、活泼、细致，而不仅仅是肤浅地、机械地、概念化地对语言特点的认知，为进一步深入理解整部作品的语言风格奠定了基础。
（二）写一写
尽管法布尔的语言是诗意的，但在表现形式上仍然是散文化的。如何通过表现形式的转换，从形式到内容，再从内容、情感深入理解法布尔语言的诗趣呢？我们要求学生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昆虫，结合法布尔的描述，尝试用一首小诗的方式表达。这不但激发了学生的积极性，调动了学生的想象力、创造力，还从语言形式的转化过程中，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昆虫记》的诗意表达。
如对甲虫文本的改写，就充分体现了学生积极的创造力和想象力。
田边美丽的甲虫，
像核桃那么大，
你身上蓝色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你定是那天堂里美丽的天使，
我怀着虔诚的心情轻轻地捧起你，
把你放进一个空的蜗牛壳里，
我要带你回到家中，好好欣赏一番。
这样的改写，能充分调动学生阅读的兴趣，读书过程中，通过为自己喜欢的昆虫写诗、晒诗、赛诗、诗配画等多样形式呈现，极大地调动了学生的读书兴趣，培养了学生的语言感知力，训练了学生的语言形式转换的能力，提高了学生的审美鉴赏能力。
四、用理趣表达人生
贫穷和偏见困惑了法布尔的一生，但法布尔初衷不改，执着而艰难地探索昆虫的本能问题。追求真理、探求真相的求真、求实精神成为支撑法布尔研究昆虫的不竭动力。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这执着的求真、求实精神，就没有《昆虫记》。因此，法布尔才把对昆虫的研究做到了极其严谨的地步，反复观察和实验才成为探究昆虫世界真相的方法；这种求真、求实精神，使他如孩童般天真，敢于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实验质疑权威理论。法布尔曾说：“我是圣多马难于对付的弟子，在对某个事物说‘是’以前，我要观察、触摸，而且不是一次，是两三次，甚至没完没了，直到我的疑心在如山的铁证下归顺听从为止。”(《昆虫记》卷七)
法布尔的《昆虫记》既是一部杰出的艺术散文，又是一部杰出的自然科学著作，艺术性和科学性同生共存，融为一体。对昆虫生活方式、本能习性超细致的观察是严谨科学性的表现，超细致的精确观察表现在艺术上就是超细致、精确、生动的艺术描写。“细致而又精确就是一种美，就是一种理趣，因为只有较之前人更细致的观察和了解，才能发现常人所无法发现的东西，才能够出人意表，给读者一种惊异、一种感动。”[5]如何才能真正读懂《昆虫记》，这是个大命题。对中学生而言，如何理解小昆虫们为求得生存所进行的艰苦曲折的斗争，以及它们在斗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意想不到的敏慧反应，就必须深刻理解法布尔的人生经历及法布尔对人生的看法。法布尔用同情劳苦大众的心情，去同情那些渺小的昆虫，他尊重与热爱它们，理解并描写它们，甚至歌颂它们。连我们看来十分肮脏的食尸虫和屎壳郎，法布尔也对其满怀深情。
深入理解法布尔是如何“用理趣表达人生”这个环节属于整本书阅读的深度学习，学生要学会对文本理趣进行思辨式阅读。本环节可以设置成开放的口头辩论或者写文章论辩的形式，在完成前三个任务群的基础上，再次深入阅读、小组合作，借助文本三至五个例子，形成系统的分析和论证性文字，在小组内或者全班内进行口头辩论或者论辩，进而深入理解《昆虫记》是如何“用理趣表达人生”的。
如教师和学生共同设置了以下思辨性论题。
一、有人说“法布尔写《昆虫记》并不局限于仅仅真实地记录下昆虫的生活，而是以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渗透人文关怀，并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最重要的是，整部作品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充满了对自然万物的赞美之情，无不渗透着作者对人类的思考，全书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和对万物的赞美之情”。[5]你同意这个观点吗？请结合不少于五个具体的例子做出自己的文字分析，并在全班交流。
二、有人认为“真正教下来（指原来选入教材的《绿色蝈蝈》一文）才发现，它并没有多少趣味可言，也没有多少精妙之处可让人反复咀嚼，反而给人一种强暴者欺凌弱小者的感觉，呈现的是一幅幅血淋淋的、令人恐怖和作呕的画面”，[6]这样的描写在《昆虫记》中还有很多，你是怎么看待《昆虫记》中类似描写的？请用例证法做出自己的分析并在全班交流。
对这两个辩题的评价主要采用文字辩论的形式展开，目的是强调学生要紧密结合思辨逻辑的条理性、深刻性、创新性，不能泛泛而辩，既强调学生对《昆虫记》的深度阅读，又强调小论文写作的书面表达，取得了一箭双雕的效果。
五、结语
法布尔把对生命的尊重热爱与敬畏之情注入《昆虫记》中，使《昆虫记》有了高尚的灵魂，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鸿篇巨制。难怪有人这样评价：没有哪个文学家具有法布尔那样高的昆虫学造诣，没有哪个昆虫学家具有法布尔那样高的文学修养，《昆虫记》是空前绝后的。这部伟大的作品简直就是无尽的宝藏，从不同的角度阅读都能读出各自的意味来。[7]
《昆虫记》的整本书阅读，要让学生感受书中思想观念的结构性、系统性、完整性，文本逻辑的丰富性、多样性和协调性，文本语言的生动性。阅读《昆虫记》让学生感觉到“能够读到《昆虫记》真的是一种福气”，如此，阅读《昆虫记》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参考文献：
[1]于保东，郭青晓.设计适切的阅读任务群是深度阅读整本书的关键——以《朝花夕拾》整本书阅读为例[J].教育科学论坛.2019，(25)：15-18.
[2]于保东.“问题解决评价”导向下的单元整合阅读[J].基础教育课程，2018，(17):51-55.
[3]于保东，刘志刚.“单篇”与“整本”的辩证处理[J].中学语文教学参考，2019，(08)：38-40.
[4]于保东，甄洪武.试论“整本书阅读”的深度推进[J].中小学课堂教学研究，2019，(10)：3-7.
[5]邹崝华.我们需要“法布尔精神”——《昆虫记》感言[J].鲁迅研究月刊，2001，(05)：63-67.
[6]任明新.人文性掩盖下的血腥与残忍——评《绿色蝈蝈》中对绿色蝈蝈生活习性的描写[J].语文教学通讯，2007，(11B)：44.
[7]王富仁.由法布尔的《昆虫记》引发的一些思考[J].鲁迅研究月刊，2002，(04)：29-42.